宋泉霖沉默。
片刻后，他又没忍住笑了出来。
“老婆，你笑了！”
秦旭元一看他笑，更激动地摇晃了下套着纸袋子的脑袋。
那纸袋子是黄褐色的，透着两个眼睛，有点滑稽。
“行了，行了。”
宋泉霖制止他，“别晃了，赶紧拿下来。”
“我不拿。”
秦旭元顿住动作，没答应，“拿了，老婆你看见我又要说我烦。”
“……”
宋泉霖瞥了眼四周空旷的走廊，暂时还没有人出来看到，他说，“不说你烦，快摘下来。”
“真的吗？”秦旭元不敢信地问。
“当然是真的。”宋泉霖抬手给他摘纸袋。
秦旭元没有躲，由着他摘了纸袋。
头发有点凌乱，脸还是那么帅气，他盯着宋泉霖看。
宋泉霖瞥了他一眼，抬起手想给他收拾一下，想到什么，又顿住，收回手，转身往里走：“先进来吧，别在外面站着。”
“哦，”秦旭元拎着晚饭进了屋，乖乖地跟在他身后走到沙发边。
宋泉霖将剧本收到旁边：“放桌子上吧。”
秦旭元把袋子大开，餐盒一一拿出来放好。
宋泉霖坐在旁边，盯着他的动作，没说话。
从遇到秦旭元开始，秦旭元就这样一直照顾他，没有提出过一丝抱怨和异议。
“老婆，弄好了，你吃吧。”秦旭元把筷子递过来。
宋泉霖接了，低头吃了口，又抬头看一动不动的秦旭元：“你怎么不吃？”
“哦，”秦旭元回神，跟着坐下来，“我怕老婆你看到我不高兴，吃不下。”
“……”
宋泉霖把空碗和筷子放到他面前：“没有，你吃你的。”
“那我吃了？”秦旭元坐下来看向他，目光透着小心。
“嗯，”宋泉霖往他面前的空碗里夹了菜，“吃吧。”
秦旭元安静地将菜夹进嘴里，眼眶有点发红。
“……”
宋泉霖瞥了他一眼，表情凝重起来。
吃完饭，宋泉霖看向收拾完垃圾不想走的秦旭元，沉默片刻还是开了口。
“晚上你回你房间去睡吧。”
秦旭元扭过头看他：“老婆。”
“我明天要去片场，工作会很累，晚上想安静睡会。”
宋泉霖没有继续说之前哪种伤人的话，只是找了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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