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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和杜老板还会有合作的机会。”
赵瑾序说这话并不是客套，而是真心觉得杜文涛人品不错，值得合作。
从玉器店出来，苏黎带着珠珠，坐上了赵瑾序的车。
珠珠大概是玩累了，上车没多久就熟睡了过去。
赵瑾序拿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递给苏黎：“这是我小姨十八岁那年，和我爷爷奶奶一起拍的全家福。”
照片里，是一对中年夫妇和一双年轻的儿女。
儿子英气逼人，女儿娇俏靓丽。
苏黎当然认得出，照片里面的年轻女孩，就是自己母亲年轻时候的模样。
苏黎的手指用力捏紧照片，喉咙泛着一股酸涩：“我从来不知道，我还有外公外婆和舅舅……我妈妈从来没有向我提起过……”
赵瑾序的语气有些无奈：“当年，小姨一意孤行，坚持要改嫁给你的父亲，奶奶被她气得病倒在床，爷爷一怒之下跟她断绝了父女关系，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小姨才没有向你提起过赵家的事情。”
听到这话，苏黎的眼底满是震惊：“改嫁？你的意思是，我妈妈以前还嫁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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