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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宁世子,小王坐井观天,日头长了,眼皮子也跟着浅了。今日一叙,”他拂袖挥泪,笑敬宁展,“小王受益匪浅。”
“泰王抬举。”宁展起身回礼,“若无先贤开道,晚辈怕是没有这班门弄斧的契机。”
适才被亲儿子当众指摘,景泰脸上也未曾挂火。
听宁展如此谦辞,他却不乐意了,当即拍案道:“小王只闻外头人人称赞嘉宁世子乐善好义、雄才远略,现在看来,名副其实!我这把年纪,借宁世子的光,算是见识了何谓年少有为、后生可敬啊。”
“能为景安尽绵薄之力,晚辈大幸。既已向您提及敬令,便没什么好遮掩了。却不知,”宁展道,“泰王殿下可愿将那景州令付托于我?”
另外两位仍未作声,暗自忐忑。
大殿静下不过须臾,却教人以为寸阴若岁。
景泰不紧不慢地从内袋取出一物,约莫成年男子半掌之大,通身色泽银灰,前刻“敬”,后印“景”。
质而不野,素而威厉。
常言见物如见人,此物倒真有几分琛惠帝英年的风华韵致。
“实不相瞒,本王早已备下此令。或在今朝,宁世子城郊破墨兵,阴山寻神医,直捣蛇鼠窝时。抑或在旧日,展凌君为解景安困局,不惜赌上昔时清誉,甘当引火上身的‘出头鸟’时。”
景以承和宁佳与越听越迷惑。
宁展何时独身破了兵?又是如何做了那出头鸟?
三年前七州大典,景以承业已闭关。
而宁佳与没观礼的兴味,只象征性地走过筵席场面,且素日无事不出门,自然无从得知展凌君当年何等威风。
宁展亦然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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