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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又是花柠使的小心机想博得自己的关注。
花柠也太闹腾了。
北地赈灾的粮食被换成了米糠,圣上震怒,陆折没时间管这些女儿家的小打小闹。
“她少不更事小性子多,我朝中还有事,有劳娘好生管教她规矩。”
曹嬷嬷点头,“老奴明了。”
陆折大步流星离开水榭,打了马进皇宫,才至御书房外,听见一声震怒的声。
“你做的好事!”
“父皇,儿臣冤枉,袁何绝不可能中饱私囊!”
里头是争吵的声,陆折越靠近听的越清晰,李盛打着纤上前道:“陆国公,圣上说了,您若是来了直接进去。”
陆折朝对方颔首,跨进殿内。
端王跪在御案前,太子一身明黄制服立在一侧,圣上立站在御案后,双眸蹦火气的雪白的胡须颤悠悠的,看见陆折进来,将手里的折子递过去,“你看看,这是西北的折子。”
太子亦朝陆折略颔首。
陆折双手接了折子展开,西北奏报,此次督办赈灾的袁何已畏罪自杀,临死之前写了一封遗书,畏罪自杀。
袁何是端王保举去赈灾。
陆折看一眼跪在地上的端王,端王脊背挺的比直:“袁大人绝不会中饱私囊,做这等事,儿子又不喜奢靡,我要贪污钱粮做什么!儿子绝不曾行此事。”
太子道:“人证物证俱在,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五弟你还是认罪吧,难不成要气死父皇吗!”
端王:“皇兄,父皇,儿臣冤枉。”
“啪”一声,一只茶杯砸在脑门,端王感觉到额头有湿热滑落,他抬起手摸在脸颊,看见指尖上的猩红。
血!
眼睛一翻,人晕了过去倒在地上。
陆折叉手:“圣上,王爷有晕血症的毛病,先让中贵人扶王爷下去歇着吧。”
圣上默不作声,这便是默许。与之一起下来的是对端王的惩罚,“有病就在府上养着,暂时便不要出来了。”
李盛指挥了小内官利索的将端王背出殿宇,太子叉手道:“如今西北灾情严重,儿身为太子责无旁贷,愿去西北赈灾。”
圣上有赞赏之色:“你身为储君,有这份心是好的,只是你身份贵重,关系国本,不宜去那种地方。”
太子举荐了一个人选,然后又道:“如今钱粮不知去向,追回需要时机,可西北的灾民等不得,儿既不能去西北赈灾,父皇,筹措钱粮这件事便交给儿臣吧,儿愿意捐出两年的东宫俸禄,缓解灾民之急。”
圣上大大赞赏一番才让太子告退,单独留下陆折。
太子转过身,微妙的扫了陆折一眼,退出大殿。
圣上问:“老五这事你怎么看?”
陆折将折子合上,放在圣上面前:“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臣不说没有实证之话,按刑律,这份遗书需大理寺联合刑部,督察员查证复合一遍才谨慎。”
“你倒是谨慎。”
圣上曲着手指在折子上敲了敲,有一会才道:“大理寺如今群龙无首,朕给你写个诏令文书,暂代大理寺卿一职,务必将赈灾贪墨案查清楚。”
大理寺,一众官员对着这道诏令沉默,默默看向少卿庞墨,庞墨在大理寺资历最老,这次前任大理寺卿被圣上贬了,大家都以为庞墨会升上去。
怎么空降了个文臣!
查案子,派个曾经的状元来干嘛!
庞墨面无表情:“恭喜陆大人,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陆折:“圣上派我来查赈灾粮一事,我需要卷宗。”
庞墨指了一文书,那文书道:“大人稍等,这宗案子案情复杂,下官需整理一翻再送来。”
“可。”
陆折闲散饮了两个时辰的茶,而后起身,去文士上值的厅堂,找到那文书。
“本官要的卷宗文书呢?”
那文书道:“大人有所不知,这件案子牵涉甚光,问卷众多,卑职还在整理,稍后给大人送去。”
陆折朝他伸出一只手,道:“你的腰牌。”
陆折玉质的声音很平静,神情如常,容颜又俊美,那文书没有多想,随手摘下自己的腰牌给陆折。
陆折扫一眼腰牌上的名字,将腰牌抛给书屿,“你被免职了。”
文书惊讶半晌:“大人,你”
“本国公本就有三公只爵位在身,如今奉了圣谕督查赈灾粮吞没案,免你一个小小文书不过是举手之劳,”陆折道:“你业务疏漏,一封文书要整理两个时辰之久,明显是才智不堪匹配,本国手底下不留无用无效率之人。”
“你!”
这办事厅足足容纳了三十位文书,陆折随手指了最角落里的文书,“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件案子口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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