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忍考试（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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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卡卡西你这副像是一族之长临时嘱托遗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

不想学归不想学，还是得把这场中忍考试给糊弄过去。我能毫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我爱罗那个小子结实揍一顿，而我现在思考的问题则是要不要真的赢了这场比赛。

为木叶村的一个下忍，尤其木叶在这次中忍考试中担任着东道主这样的角色，输了的话，估计我在木叶居民的好感度直线下降，大约会降到去超市买东西都要被别人给脸色看的程度。赢了的话，顺利地成为中忍，不负宇智波的名号，就是成为中忍后任务难度加大……

无论是哪个结果，都不能让我满意的啊。

一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在我学千鸟中，在我每日克制自己的力量以着常规的速度学习体术中度过。虽说一个月的时间，可也发生了一些或大或小的事情。

一个月内，鸣人学会了通灵术，从蝌蚪到通灵出巨大的青蛙；我爱罗发疯地跑到医院试图杀死洛克李，却被鹿丸和鸣人制止，随后我爱罗开始叙诉自己患上中二病的原因，一副放弃治疗的模样；又比如，月光疾风窃听到药师兜和砂隐的秘密被发现，在月光疾风一副病秧子不敌对手就要倒下的时候，一阵妖风掠过，把月光疾风吹跑了，在场的砂忍马基目瞪口呆，唯有药师兜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决赛这天早上，我如以往在闹钟响第一遍时就起床，卡卡西也在我洗漱后做好了早餐。

在这一个月内，卡卡西以着贤惠家庭主夫的模样赖在我家整整一个月，虽然他有打扫卫生帮忙做饭，而我也逐渐习惯了他拆掉面罩走来走去的模样。

吃完早餐后，卡卡西象征性地对我进行赛前提点：“一定要小心，结果不重要，大不了下次再来……”

喂，你这老师说这样的话，合适吗？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卡卡西，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他笑了笑，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

艳阳呈现在天空，湛蓝色的天空透彻地如被水洗一样，流云随着风移动，挡住了一小却太阳温暖的光芒，团团的影子倒影在大地上。

我的脚步停滞住，凝视着不远处的一大片整齐排列的白色墓碑。卡卡西踏上那些块块衔接着的阶梯，他甚是轻车熟路地灵活避开被人摆放在墓碑前的鲜花和清水，最后来到了一块墓碑前。

那块墓碑在云朵下乘着凉，卡卡西的侧脸线条在阴影中模糊许多，他似是与阴影融为了一体。

我走了过去，看到了墓碑上有些模糊的字迹，宇智波带土。

宇智波一族的人啊，宇智波一族的人在南贺神社有专属的牌位，也在南贺神社后面也有着一大片专属的墓园。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宇智波的墓碑出现在木叶的公共墓园。

宇智波一族分直系和旁系，也许，宇智波带土属于旁系的一员。

我知道卡卡西每天早上都会来墓园站一会，可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今天居然会把我也带来。

风轻柔地吹过，天上的流云还没有散去，体贴地为我们遮掩艳阳。

卡卡西沉默着没有说话，他褪去之前的温柔老师的模样，整个人都透露出一股死寂。

“这是我的朋友，宇智波带土。”

过了好一会，卡卡西才轻声道，“他以前也是我的同伴，喜欢带着目镜，跟鸣人一样，整天嚷嚷着要做火影。”

“最后，他为了保护我死了，我的写轮眼就是他赠送给我的。”

我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答。

沉重的气氛在我们之间萦绕着，我觉得头顶上的流云似是有重量地压在我的心上。

“这样啊……”

将近一分钟，我才这样叹息起来。

就这样地站了一会，天上的流云散去，温暖的阳光照耀在卡卡西的身上。银发似是闪烁着耀眼的光泽，他的视线回到我的面上，弯了弯眼睛，他微笑着说：“走吧，佐助。”

……

我和卡卡西站在了赛场外的某棵树上，遥望着赛场的情况。

观众席上在躁动着，充斥着不满的焦急，现场所有人都比赛完毕，就差最后一场。

为最后一场比赛的主人公，我站在了树上，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等着主考官不知火玄间举手宣布取消我的考试资格我再下去。

卡卡西叹了声气，他也看到了，不知火玄间已经在倒计时准备取消我的考试资格。

他挠了挠后脑勺，说：“那么，我们下去吧，佐助。”

我点了点头。

场上不满的声音越来越大，不知火玄间嘴里叼着千本懒洋洋地在倒数，鸣人也在着急地四处观望着，就差自己上场去再打一场。

一阵旋风突然出现在考场中央，片片树叶急速地旋转着，树叶开始打着旋儿飘落在地上，人影如变戏法赫然出现……

“抱歉，我们迟到了……”

然而，鸣人直接地扑了上去，不够高的他拽着卡卡西的衣裳使劲地摇晃着他的身体，“可恶啊，卡卡西老师，为什么就你一个人在这耍帅啊，佐助呢，那个混蛋去哪里了啊？”

卡卡西面色僵硬地回头望了眼，背后空空如也，一片绿叶无声息地飘落在他的头顶上。

“呃……”

卡卡西霎时没了刚才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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