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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你要调查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有些惊讶，一边查着资料，一边不忘调侃他，“怎么？终于要打破自己是基佬的谣言了？”
“废话这么多，”季月泽跟在安惜玲身后，仄声道，“这么多年你不也是单身。”
“没找到。”
闻声，季月泽勾起嘴角，嘲笑道：“也对，你长这样肯定也找不到。”
“不是，我是说没找到你让我找的那个女人的资料。”
听了这话，季月泽的眉头紧锁，许久才应了一句，挂了电话，转身离去。
……
“我叫安惜玲，请多指教。”
看着身边这个既不穿校服也不把头发扎起来的女生，班主任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自己找个位置坐下来吧。”
安惜玲扫视一圈，向着最后一排的位置坐了过去。
让她自己找位置？全班就剩那一个位置空着，这不是明摆着让她坐到那里？够虚伪。
显然，安惜玲屁股挨到凳子上的一瞬间，班里就开始躁动起来。
安惜玲目光冷淡，不就是想看她出丑么，她身边这个位置坐的人，多半是个刺头。
她到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
“口水。”
耳边突然传来巨大的声音，安惜玲不耐烦地把头埋在胳膊间，随意咕哝道：“别吵，烦。”
“口水。”
“……”
得不到她的回应，季月泽凑近，再次重申，“满桌子都是你的口水。”
“你烦不烦啊！”安惜玲抬头，惺忪的睡眼微眯，额前的碎发乱糟糟地粘在脸上，也顾不上是在哪里，直接大声道，“又没睡在你桌子上，吵什么吵！”
看到她的样子，季月泽先是有一秒的出神，随后勾起了嘴角，细细地打量着她。
刚刚他还以为认错了人，这女人跟第一次看到她时，长的可完全不一样，故意用暗色粉底把皮肤变黑，顺便弄几个黑痣，再戴上学生时代必备的方框眼镜，真是……丑的不可方物。
听不到他的声音，安惜玲重新倒回桌子上，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季月泽挑眉，忍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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