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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步步紧逼。反正她与白敞,早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白敞想要什么,趁早给了他,彼此干净省事。栾和君本就是干脆决绝的人,打破这层,绝不放出真心,倒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你真是发疯!”白敞猛地捏住她的下巴,扬起的手在空中顿住,究竟还是没有扇下去。他低头封住栾和君的唇,两个人激烈的高声争吵在呜咽中湮没成唇齿间的喁喁低语。
栾和君木然地承接这个带着血腥气的吻,紧接着就听见白敞在她耳边发狠道:“瞧瞧你这副木头模样,咱家真该再给你下一味万年欢。”
“厂督尽管作践本宫,无非是我长公主府每月多养一个面首而已。”她抹掉嘴唇上被咬出的血丝。
“作践?咱家真想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作践!”白敞恨道,天知道东厂里宦人间流传着多少折磨人的法子!
栾和君本就是从内室匆匆而来,没有皮毛大氅,只穿了单衣,此时也揉搓皱了,显得她越发单薄憔悴。她额上的伤未愈,身上的伤未消,手臂的划痕经这一场又渗出血来,更别提脖子上方才被朝勒蒙扼出的青紫一片。
白敞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一挥手将她甩开:“你这满身伤痕,真是让咱家扫兴。”
他阴着脸匆匆而去,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失态。栾和君一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才一阵喘咳,忙扶着椅子坐下。她本就是病体,方才与白敞置了好大一场气,又在这空旷旷的大厅里受了风,此时只觉得头痛欲裂。
偏偏阿芷又来报说栾珏昏迷醒了,乳母正在哄睡,问要不要当下放了朝勒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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