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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溪最快的车票回了老家,老家里只有郁溪的奶奶一个人住。
小时候每次回老家,奶奶都会紧紧地抱住郁溪,一口一个乖孙女,然后自顾自地讲起郁溪出生时得了一种奇怪的病差点去世的事情。
奶奶粗糙的手颤颤巍巍地抚摸着小郁溪的脸,万分庆幸地说:“阿弥陀佛,还是老天开眼呀,当时有一个高人一眼看出来你是被脏东西缠住了,施法救下了你。我们鱼鱼是有福的人嘞,有福啊。”
但郁溪天生胆子小,小时候没经过成宝珠的特训,胆子那是更小,每次一听到脏东西这里就会捂耳朵。
郁溪的爸妈则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很不满意奶奶这样的说法,他们还是认为是当时及时送进医院才保住了郁溪的命。
但奈何奶奶很执拗,还是每次都絮叨着当年的事情。
郁母则会捂住小郁溪的耳朵:“妈,你别吓着孩子,什么脏不脏东西的,那都是迷信。”
奶奶很不满意地嘟囔着:“年轻人不懂事,还不如我一个老太婆。”
郁母哭笑不得,但也改变不了老人家的想法,只能由她去。
这些年里郁父郁母一直想接郁溪奶奶到西城里住,但老人家念旧,死活不愿意,就守着老屋。
被逼急了,老人家还会拿出拐杖,作势要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逢年过节记得我就行了,别再让我这一把年纪了还要搬来搬去的受罪。”
一家人无奈,但也只好答应。
哪成想今年老人家忽然打电话给郁父,扯着嗓子数落夫妻俩:“今天是鱼鱼的二十四岁生日!你俩怎么还没把鱼鱼带回来!记性比我这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婆子还不好!”
那边正在旅游打卡的郁父懵了:“妈,一个生日而已,干嘛还要兴师动众地回一趟老家呀,再说今天是工作日,鱼鱼还有班要上呢,哪能说走就走。”
郁奶奶一听这混帐话就怒了,声音提高了八个度:“是上班重要还是命重要?!你们忘了我之前提到的二十四岁是鱼鱼的大劫呀!当年那个救过鱼鱼命的大师再三嘱咐我一定要在这天把盒子里的东西交给鱼鱼。”
郁父听后有些无奈,觉得是他妈又犯了迷信:“哎呦,妈,您还信这事呢?当年说不定就是一巧合,这世上哪有鬼啊怪啊的……”
话还没说完,郁奶奶就又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你们作为鱼鱼的父母,这点心都不上!你俩难道忘记当年鱼鱼无缘无故发起高烧身上出现青青紫紫的印记的事了吗?那个时候你俩差点跑遍了全国各地的医院都查不出原因,四处求爷爷告奶奶的,当时急得恨不得替鱼鱼受了这灾,现在倒是全忘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们就鱼鱼这一个孩子,万一再出点什么事,咱全家都别想好过了!”
那边郁奶奶劈里啪啦地训着,郁母在一边越听越怕。或许是上了年纪,也慢慢地开始相信一些神鬼,又或许是真的被奶奶的假设吓到了,连忙回应:“妈,是我们糊涂了,我们现在就打电话给鱼鱼,咱们明天就回去。”
挂了电话后,郁母越想越后怕,之前一直刻意遗忘的细节慢慢又浮现出来,只觉得真有什么神神鬼鬼的事情缠住了,一边催促着郁父抓紧打出去,一边眼泪止不住的开始流。
当妈的哪有不心疼孩子的,哪怕再坚定的唯物,但总觉得万一呢,而这万一往往是越容易深想,越是不能深想。
郁溪如果没有经历过昨晚发生的事情,一定也只觉得是自己爸妈过于担心了。
她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青紫的勒痕。
被抓的一圈痕迹颜色随着时间增加,逐渐变得乌黑,在冷白的皮肤上显得十分骇人。
郁溪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悄悄地把袖子往下拉,盖住这诡异吓人的伤痕。
郁母经过一个晚上的辗转反侧,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在车站见到郁溪的第一时间就冲过去抱着哭:“鱼鱼,妈妈不应该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快告诉妈妈,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还不等郁溪开口安慰,郁母又转头招呼郁父抓紧拿出他们求的护身符,小心地交到郁溪手里。
郁溪觉得妈妈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没敢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只是挑着不太吓人的部分讲给郁母。
“就是做了个噩梦啦,也不算什么太坏的事。”
“什么叫不太坏,要真有坏事了,就要吓死妈妈了!”
“好啦好啦,说不定是因为白天太紧张才做的噩梦呢,我们等见了奶奶再说吧,不要太担心的,你女儿命大得很呢。”
郁母不再说话了,只是紧紧搂着郁溪,眼眶通红。
“我爱哭果然是遗传的,你要负全责呀林女士。”
郁溪轻轻拍了拍郁母的后背,试图用玩笑话转移一下郁母的注意。
正在开车的郁父也在一旁帮腔:“鱼鱼都要笑话你,再哭下去眼睛肿了可怎么办?”
郁母听后果然恼了,呛道:“我就爱哭怎么了?你还会笑话我?”
郁父自知闯了祸,惹得夫人不高兴了,连忙点头哈腰的认错。
郁母正一腔郁气没处发,正好找到了出口,并没有看在郁父诚恳的态度上就轻易饶了他。
郁溪看着自己老爸舍身入局的伟大壮举,心里默默点赞,伟丈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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