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昨天脾气太好了，我不舒服。”
“贱不贱啊你。”辛星说，“给你好脸多了。”
“这更对味了，”陆怀英给他把包放下，把书都放好，坐在他边上撑脸看他，“我小时候我妈跟我说要待人接物彬彬有礼，我说那彬彬有礼就让彬彬去呗，有我什么事儿呢，后来我发现了，我可能是喜欢直来直去的，太装了假得很。”
“齐若民说你之前很有教养呢。”辛星说，“都他妈装的？”
“肯定啊，”陆怀英戳着笔说，“那玩意儿没什么用。”
陆怀英在抽屉里按手机，辛星瞥着看他，有陌生的号码给他发信息，发的都是些不堪入目的东西，他匆匆一瞥就关上了，连神情都没什么变化。
辛星转着手里的笔，有点儿不是滋味。
辛星摆弄着手机，他的群聊一直在刷新消息。
「1：@ming@星点击放大图片」
「ming：@星，又幸福了哥。」
「星：闭嘴。」
「ming：这照片，你怎么这么矮，站别人边上像个热水壶似的。」
「1：把人拉群里来跟我们打个招呼啊@星」
「正在偷外卖：草，我也想认识一下传说中灵堂求亲的主角。」
「正在偷外卖：那瓶酒我都没喝上啊啊啊，我过去你都走了。」
「1：咱又不会说什么不能说的话，藏着掖着干啥啊。」
「ming：估计抱在一起啃嘴吃。」
「1：估计追星没少遭罪。」
「正在偷外卖：那肯定啊，不然酒瓶子砸头上，谁吃得消。」
「1：现在也是站起来了，看这照片星也太0了。」
「ming：总裁回国第一章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1：@ming，你看着总裁霸道吗？」
陆怀英蹭过来说，“我也想扶老奶奶过马路。”
辛星一藏，“他们都没正事儿。”
“好吧。”陆怀英说，“我以为都是你的朋友嘛。”
辛星犹豫了一下，把陆怀英拉入了群聊。
陆怀英进了群。
「星星的狗：大家好，初来乍到，今天我请客，一人扶一个老奶奶。【握手】【抱拳】【微笑】」
群里沉默了几秒。
「正在偷外卖：...我看了两次，他这个是网名？」
「1：我跟你做了一样的事情。」
「正在偷外卖：确定是顶着这个名字在指挥下属，联系生意伙伴吗？」
「ming：若我没看错的话是的，因为他还是企业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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