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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像之前无初次那样沉默着,没有应答。
我得尊重祂,因为我无法左右祂。
在这颗虫类才是主流有机生命的星球最中心,我试图自己记年,黄土曾经淹没了这里的文明也没关系,我带来了另一个宇宙的文明,从今以后,这颗星球可以是那个文明的延续,也就是……我的故乡。
当荒漠的最中心种出第一抹绿韵,我在那里插上围栏,圈出只属于自己的后花园。
祂是这里的常客,每次都会给我带来各种神奇种子,据说是从其它遥远的星系带回来,是礼物。
礼物这个词还是我花了好久才教会他。
祂纵容我所有的决定,无论是化身成与我相近的形貌,亦或者是学习那些对祂而言奇怪的语言,甚至我偶尔收留荒星的流浪者,那些祂原本讨厌的人,塔伊兹育罗斯都没有意见。
我的花园大门敞开,祂是今天唯一的客人。
祂带来的礼物,也就是那些种子,被我洒在花园里已经开垦过,尚且没有住客的土地,养花是种非常耗费心神的爱好,刚好现在我有数不清的时间浪费在这种似乎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我拎起水壶浇花,祂就亦步亦趋跟在我身后。
说实话,我不太想见到身后那张一模一样的脸。
对,一模一样的脸。
祂按照我的建议在进到花园前化形成人的样子,参考并借用了我的外貌。
熟练忽略掉脑海里循环不断的声音,我哼着不成型的曲调将刚入土的花种浇了一遍。不认识的花当然不可能熟知习性,现在水我是浇过了,能不能活出第一步得看它们自己,毕竟适者生存在哪里都是硬道理。
很久之后,祂似乎放弃了在我脑海里骚扰的打算,用略显陌生的嗓音,说出并不连贯的问句:“你…不开心?”
“没有。”我回答祂的话,转身将水壶放下后继续对祂说:“我喜欢这么跟你说话。”
祂说:“我也喜欢克莉斯多。”
话题完全对不上也没关系。
在这颗星球,或者是这整个宇宙,祂是唯一一个能与我用同种语言对话的“人”。
尽管我看他时像临水自照,可我依旧喜欢这种感觉,在这里,没有人能像祂一样这么与我说话了。
我的手落在祂鬓发边揉了揉,祂也学着我的动作,我笑,祂就笑,我叹气,祂就揉我的脑袋,于是笑意就这么攀上我的唇角。
我终于笑出声,喟叹着抱住他,因为不知道这时候应该再说些什么,所以只好安抚似的捋着祂漆黑的长发。
我们说着一样的话,有着相同不似人的体温,身为互相不可以被取缔的“同类”。
……这是对的嘛?或许对吧,可就算错又怎么样呢?
祂陪我坐在屋檐下,勤劳的“孩子们”托举着湖水从天上倾倒,形成一场只有花园可见的落雨。
我的花好像又白浇了,这场雨不知道又会泡烂多少种子,唔,已经盛开的花说不定会更艳丽。
飞走的虫群把阳光落下,在这样悠闲的时间,有人敲响木质的门框。
祂的第一反应是想要躲到我身后,脑海里的“不喜欢”几乎要叫嚣着冲出天灵盖,这种下意识的反应其实有很多能琢磨的点,但现在的重点显然不是这个,而是那头靠着我家花园大门扰人清净的灰毛。
我们见过。
就在我思考要怎么安抚祂的时候,祂已经从我背后出来,错身站在我面前。
祂的胆怯与慌张没有作假,祂排斥这颗星球上所有的人,还有虫以外的所有有机生命。
不知道是不是人,但看样子至少能归于有机生命的灰毛摊手,他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了什么,将一样东西扔过来。
“祂说……吃的。”
这院子里站了三个人,凑一下说不定还能整个等边三角形的语言排斥体系。
我漫无边际的想着,剥开精装的糖纸把内里的糖塞进嘴里,没什么味道,不太好吃。
灰毛看着我把东西咽下去,这才开始说话:“那是星际某种通用语言信标,可以让你听懂我说的话。”
不速之客一点自觉都没有,他还在说话:“我刚才跟祂说,你知道的,我没有敌意,至少现在没有。”
我问他:“然后呢?你找我想做什么?”
“很抱歉。”他说,“这种技术还不够发达,它是单向的,你能明白吗?就是你用了之后能听懂我说话,我没接触过你诞生的文明,不懂你带来的语言。”
似乎是感受到我逐渐减少的耐心,他叹了口气:“你耐心真不好。”
“我是阿基维利。”他说,“与站在你身边的繁育星神属于同等的存在。”
星神,我敏锐抓住这个新引入的陌生概念。
阿基维利或许会解释,我还在等他继续解释,却听到他说:“或许我应该换个更合适的时间再过来。繁育对我的防备心很重,接触你似乎是对祂的触怒,虽然我不怕打架,但是到时候你把我拉进黑名单就亏了。”
“我们下次再见!”
他来的不是时候,走的倒是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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