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行家啊！”
重黎转身，道：“随你。”
姜明懊恼的抓抓头发，苦恼道：“重兄，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不耐烦我呢？”
重黎转身回首，冷淡的眸子盯着姜明。
姜明不由得紧张起来。
重黎心道：“不是好像，而是就是！”
姜明：“……”
姜明万分沮丧，一副雨打芭蕉，楚楚可怜的样子，泫然欲泣问：“重兄，你说实话，我有那么烦人吗？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这两年，我们可都是同门啊，同门加同窗，我虽然经常烦你，上次还故意逼你当众脱衣服，还参与诬陷你偷东西，并告诉别人你有穿女式绣花鞋的癖好之外，但……”
重黎瞄了一眼姜明，目光凉幽幽的，道：“接着说。”
姜明道：“但，但……”
好吧！她承认，她后面没词了！
她根本想不起来除了坑重黎，她还做过什么！
突然，重黎停住脚步，道：“等等，你告诉别人我有穿女式绣花鞋的癖好？？”
姜明捂住自己的嘴。
重黎又问：“告诉了谁？”
姜明立刻表明忠心，道：“没有，我谁都没有告诉！真的！”
重黎道：“看来是所有人都说了。”
姜明连忙补救一下，道：“我不是，我没有，我还没有告诉我师尊的好么！而且我还没说你是能切换性别的妖怪！任何人都没说！我知道修真界很多人都有物种歧视，尤其是歧视妖怪，所以我没说你是妖怪……”
单说穿女式鞋子更容易让人误会好吗，你不如说出你全部的瞎猜。
重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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