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赶紧后退，门“砰”的一下子又关上了。
乔欢的脸蓦地一下子烧了起来，她轻咳一声，拍掉慕北的手，嗔怪地瞪了一眼慕北。
慕北一脸的无辜。“我吻自己的妻子。”
“即将离婚的妻子。”
乔欢纠正他的话。
“乔欢！”
慕北不满地叫了一声。
“行了，别闹了，赶紧把手续办了，我下午还有一个会要开。”
乔欢收起脸上的笑意，一脸正色地对慕北说道。
慕北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坐直身体，对着门口恨声叫了一句。
“你们都进来吧！”
门又从外面打开了，有两个身穿制服的工人员走了进来，他们的脸上微有些不自然，对着慕北和乔欢点点头，在椅子上坐下。
“慕先生，慕夫人，请把你们的身份证和户口本还有结婚证给我。”
工人员礼貌地对慕北和乔欢说道。
慕北和乔欢把身份证和户口本还有早就拟好的离婚协议书一同递给了工人员，工人员仔细地看了一眼，核对了一下，三两分钟以后，两张暗红的离婚证递给了慕北和乔欢。
慕北看着离婚证，眼睛都是疼的，他拿起离婚证，刷刷两下，就撕得个粉碎。
工人员愕然看着慕北。
“走吧！”
慕北不理他们，伸手拉起乔欢就向外走去。
乔欢默默地把离婚证装入包包里，默默地仍由慕北拉着她离开。心里涌出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不敢相信，就这样她就与慕北离婚了。
乔欢抬眼怔怔地看着慕北。慕北的脸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愤怒和懊恼。乔欢看到慕北的样子，突然间想笑了。
“你把离婚证给撕了，一会儿妈要看怎么办？”
乔欢开口向慕北问道。
慕北抿唇不语，眼底盛着怒火。
第一次他觉得很憋屈，一股无力的无法掌控的感觉袭击全身，第一次心里有了恐惧，他侧过脸看着乔欢，手一带把乔欢，把乔欢紧紧地抱在怀中。
“乔欢，你只能是我的，谁也无法从我的手里把你抢走。”
慕北在乔欢的耳边低喃。
乔欢的心里一酸，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伸手环抱着慕北的腰。
得不到乔欢的回应，慕北的心里更慌了，抱乔欢抱得更紧了，恨不能把乔欢揉进身体里。
“乔欢你告诉我，你是我的。”
乔欢微微叹息一声，手在慕北的背上轻轻地拍了一下。“慕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对不起！”
慕北慌不迭松开乔欢，上上下下打量着乔欢，紧张地问道：“怎么样，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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